道理很对,就是从徐简口中说出来,再平铺直述的语气也显得阴阳怪气。

可能,毕竟曾经是半子吧……

林云嫣琢磨着。

若真是翁婿,反倒还好些。

偏徐简还有着女婿与泰山商议事情的谨慎,父亲却毫无“了解”,只把徐简当作与自家悄悄做着生意的同僚,先前谈话的氛围恐怕会有点儿怪。

这事儿怪不上徐简,但也不是父亲的问题。

“做儿女的总归想为父亲解忧,”林云嫣忍着笑,道,“父亲他不愿与我详说,我就只好来请教国公爷了。”

笑是真的忍了,却没完全忍住。

笑意从眼底里溢出来,明明白白写着“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