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林玙与他留余地了,不想解释的事情当然可以不用解释。

“我还是先前那句,深入查下去,一不小心容易招惹祸事。”林玙道。

徐简恳切道:“两箱子金砖,若只是那外室贪钱,我们藏了也无事。

怕就怕她和朱骋不图财,而是得了那什么干爹授意要拿金砖做事,现在路子断了恐是要为了金砖发点疯。

真就让挖出荆大饱与高安背后是我们徐、林两家来,那就被动了。”

林玙深以为然。

仅仅是两府私下做买卖,真被揭穿了也无妨。

偏敌暗我明,不晓得对方编套什么故事出来,牵扯着禁书与李汨的金砖,被对方先发制人……

“伯爷肯定不会想看到那状况,而我提出来的问题,伯爷也肯定想到了,”徐简看着林玙,继续说着,“您就是想一个人悄悄去查,把隐患排除了,郡主拿着金砖开开心心的、您就很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