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不想见面再被林云嫣话里有话问候一句“身体安康”。

不知内里状况的林玙自不可能明白,但能单独与徐简说几句,地方并不是关键。

“先帝四子李汨,”林玙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想当着云嫣的面说,国公爷海涵。”

如此一说,徐简思路快,大体猜到缘由了:“因为定国寺?”

定国寺三个字,让林玙本就严肃的神色越发深沉,连嗓音都紧了几分:“辅国公了解旧事?”

“彼时不过稚子,”徐简道,“前几年祖父说起圣上登基前的事,略聊了几句,只得些皮毛。”

林玙微微颔首,讲述当年旧事。

一切的起因,便在太兴二十七年的初秋。

此前三年,天灾不断,西南地动、中原蝗灾、两湖溃坝、北方大雪,如此夹攻之下,辛劳的太兴帝病倒了。biqμgètν

三公辅佐嫡出的皇长子李沧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