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林云嫣心底冒出来一个主意。

“那两铜箱子里的金砖,朱骋见过吗?”她压低了声音,下意识地身子往前倾了倾,靠近了与徐简说话,“他见过,那他跟埋箱子脱不了干系;他要没见过,谁告诉了他消息?”ъitv

徐简垂着眼,略思考了会儿:“你跟你祖母说埋回去,还真没诓她。”

思路一致,沟通就省力气。

两人三言两语便做好了安排。

傍晚时候,陈桂再次把马车驶进了诚意伯府,将沉甸甸的铜箱子运了出来。

天上细细密密地飘起了雨,很快,雨水大了。

老实巷里,高安打发走了大半工人:“今儿不干了、不干了,秋雨凉,淋成病了更耽误事儿,都回去歇着吧,哎,还有最后几车,把废土拉出去,把要用的都搬好地方,盖上雨布,动作快些。”

雨水倾盆,天很快就暗透了。

高安把最后的收尾事宜都做好,这才裹着蓑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