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阳道:“你觉得充实,我就不多说了。倒是东洋人那边,最近你注意着些。怕是要搞事。一旦闹出事端,市政厅便是个靶子。我现在着实有些后悔推你进市政厅了。”

董红玉一下子扭过头来:“东洋人又怎么了?”

赵景阳坐下,把她抱起来搁在膝上,搂着,说:“通过冯程程这条线,摸到一些东洋鬼子的底儿。竟是买通了老子手下的船老大,借老子的船,可能给他们运送一批军火进来。”

“若非准备搞事,运军火作甚?”

说:“说不定彷北边旧事呢。”

董红玉一愣,吃惊道:“北边的事余波未止,国际舆论对东洋人抨击正烈;东洋人敢在这样的舆论环境下再来一次?”

又说:“止一船军火,能武装几个人?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景阳微微摇头:“这一船军火不是关键,关键是它代表的意义。这一船军火,未必用来武装军队;武装他们的侨民,或者暗中组织一支千儿八百人的小股部队,等到搞事的时候,来个内部开花,你说,有没有这可能性?”

董红玉眉头皱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