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美妇冲他打了个手势,两人又走出二十米远,才重新站定。

“我听说您让人绑了送终骑士的妻子,儿子,孙女儿,孙女婿,还把他们刚出生的孩子也带了过来。”身材略有些富态的骑士一边擦着头上的汗水一边道。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我还听说您打算用他们威胁阿尔弗雷德,他如果不愿意打开城门,您就会下令砍掉那些人的脑袋。”

“我也说过这话。”>

“您是认真的?”哈维尔骑士神色严肃。

“当然。”瓦内莎道,“不要因为我只是个妇人,就质疑我的决心。”

“我没有质疑您的决心,只是觉得此举或许有些欠妥。”

“哪里欠妥了,阿尔弗雷德那个逆贼能做,我就不能做了吗?别忘了是他先起的头,用亲人做人质,威胁城堡里那些人帮他守城。”垂耳美妇冷冷道。

“阿尔弗雷德的举动的确有失骑士的荣誉,”哈维尔思索着措辞,“但是至少就目前城中传出的消息来看,他并没有真的杀害任何一人,哪怕是一直没有屈服的巴勃罗骑士,也只是被他给关押了起来,一日两餐都没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