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哼了一声,再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脖颈。

时渺忍不住叫,“疼。”

“娇气。”

容既说道,“我根本没用力。”

时渺没有跟他掰扯这个,只推了推他,“你快去,人家还在外面等你呢!”

容既倒也没再说什么,将她整个人盖得严严实实后,这才转身出去。

——杨宁正站在客厅,战战兢兢的。

容既问他,“什么事?”

“米国那边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