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在顿了一下后,问他,「你是不是在怪我?」

「没有。」容既很快回答。

虽然他这样说了,但时渺还是不怎么相信,眉头也微微皱着。

容既看着她,将手贴在了她的脸颊上,「三儿,我永远都不会怪你,只要你好好的就好了,我只想……你可以好好的。」

她不会知道,在那混沌的几个小时的时间中,他想了什么。

他率先想到的是自己为什么要来米国?

工作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这个项目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没有……

这些东西比起她来,根本就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