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得试探一下陶应。

傍晚,陶应回到卧房,意外发现一向高傲的妻子竟然亲手为他宽衣沐浴,言辞神态十分温顺,不免有些自得。

“看来叔父已经好生训斥过你了,往日你就是太娇纵了,身为女子,当以贤良淑德为先。”

“是,往日是妾没有侍奉好郎君,今后妾身定然痛改前非。”

袁氏的态度一软,陶应积压已久的怨气可算有了发泄的机会,便将心中的怨气一吐为快。

见妻子低着头一眼不发,以为是被自己说服而感到愧疚,心情畅快的陶应好心提醒道:

“你身为大妇,本就应有容人之量,尤其你又无子嗣,若再不许我多纳妾室,岂不是要害我无后?

如今你既然已知错,日后便要牢记于心,勿要再犯,可知晓了。”

“妾知道了。”袁夫人双手紧握,几乎要咬碎银牙,才逼着自己没有暴怒。

她没想到陶应对她竟然真的有那么多怨言,她以为陶应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