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它“嗷嗷嗷”的啃着面前生锈喇嘴的铁栏杆,把自己枯萎的黑色牙床磨得血肉模糊,黏膜撕裂,肉筋飞溅,不断流出红黑色的脓水。

“哐!”

“哐!”

“哐!”

又是一大波丧尸撞在了大门上。

张柘山看到这里,“阿宽,小壮留在这里,看好门!”

“是!”

人群里两个年纪相对轻一点的中年人留了下来,其他人则是快速在楼里散开。

这是上世纪的赫鲁晓夫公寓楼,每一层的走廊都非常长,能连通整栋大楼。

楼梯在左右两侧,卫生间更是公用的,每层一左一右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