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如此,辛贵妃的事亦是如此,以往种种皆是如此,心上人或许不假,但他在她心中的分量却太轻。

轻到,即便他有心,也不会现在便许下一生之诺。

谢婉抬眸看他,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

她想说自己最近很忙,可她也知道,忙不是借口,如果她真的想,真的将他时时刻刻记挂在心上,她绝对能抽出空来见他。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阵清风吹进屋中,余光里有什么东西在欢快的摆动。

她转过眸去,看见了窗台上价值不菲的花瓶里,插着的那一把狗尾巴草。

显然,这不是很久之前她送的那一捧。

李彧察觉到了她的目光,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窗台。

若是以往,依着他傲娇的性子,必然会说几句,比如:“本王不过是觉得,这狗尾巴草另有一番意味,你不要自作多情。”“这是下人自作主张,本王并未在意”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