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肃过后,容既眼底里的情绪迅速都消失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信,当然信。”萧与卿笑,“从前的容总就有这样的本事,更不用说现在了,捏死我就好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吧?”

“只是不知道容总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哪怕你真把我弄死,但只要被我咬上那么一口,恐怕您这辈子都别想痛快。”

“这样的结果不知道对容总来说,是值还是不值?”

……

时渺很快回来了。

手上拿着各式单据,进门的时候便见容既正坐在萧与卿的病床旁边,脸色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般。

她微微一顿后,看向了萧与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