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她也叫他,然后说道,“我的手废了。”

这轻轻的一句话,让容既的眉头瞬间拧起!

“这辈子,我都没有办法继续拉琴了。”时渺看着他说道,“你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问我伤势如何,不是安慰我,而是指责。”

时渺的声音很平静。x33

近乎冷漠的平静。

容既那抓着她的手突然松开了。

他的嘴唇紧紧的抿成条直线,却没再说一个字。

“我做错了什么?”她问,“是我做错了,对吧?当年,活下来的人就不应该是我,我也不应该到你们容家,不应该认识你,更不应该……跟你有任何关系。”

“我真的,宁愿我从来都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