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放说话一向是无所顾忌的。

以前时渺还觉得他是坦诚,但现在经过严歌的事,她发现这和坦诚无关。

他只是单纯的坏而已。

或者该说——目中无人。

“我没有跟他厮混。”时渺咬了咬牙,说道,“我也没有跟他复合。”

程放不说话了,只眯起眼睛盯着她看,似乎在辨别她话里的真假。一会儿后,他突然笑了一声,然后点头,“好,那你明天去见个人吧。”

“谁?”

“z行行长的公子,上次你们在米国不是见过一面?当时你还和周霖语有婚约我就没有让他继续提,既然你现在是自由身,那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什么意思?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