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升笑道:“我猜啊,伍员笼络要离之意,或许还在庆忌身上。如果我所料不错,庆忌要出事。”

赵公道:“这个要离似乎不见于学宫通缉要犯之列,我也没在其他学舍来文中见过这个名字。”

吴升道:“干脆我们去趟鸿山,见见这个要离,证实一下。”

赵公怔怔道:“直接见?直接问?”>

吴升道:“我猜这个要离不是虚伪之徒,如果当面直问,就算他不承认,也不会随口编造瞎话予以否认。走!”

这几日,吴升的办桉手法令赵公觉得别扭,实在忍不住想吐槽几句——又是猜测?什么都靠猜的吗?

但孙奉行过去的查桉战绩摆在那里,谁都无法否认,只好强行忍住,倒要看看这回是不是又靠猜测就能查出来。当下也不反驳,孙奉行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左右也是他在主持大局,出了问题也不会打自己的板子。

学舍之外,伍员的行人司布置了三处暗哨,但在吴升和赵公眼里,实在太过业余,和明哨没什么区别,这也是行人司新立,几乎可说是为伍员量身打造的衙门,没有太多经验之故。

赵公的马车出了学舍,在城里兜了一圈,立刻就打开了一条缺口,吴升和赵公着便服出门,径自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