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疼的直挣扎,但容既依旧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压着她的手更是加紧了几分力道。

一直到上面清晰留下了他的牙印,甚至都见了血丝,他才将她松开。

“神经病!容既你属狗的?!”

时渺疼的眼睛都红了,加上那因为酒精而变得通红的脸颊,容既看着,呼吸忍不住更粗重急促了几分,再次朝她靠近,“三儿。”

时渺立即咬牙,“你敢?!”

——他当然敢。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他容既不敢做的事情。

但他不能每次都用强的,他们已经结婚了,还有很多的以后,他的目光要放长远一些。

所以他只能控制住自己,只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和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