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田无笑了笑道:“那就是二比三,你有信心么?”

吴升道:“您老都在这里和他们一比三耗了那么久,再加上我,他们就更不敢动手了,我相信我们现在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桑田无点了点头:“不错,家大业大,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那么一份大家当,谁又有勇气轻言砸碎呢?现在的关键,就看壶子他们怎么劝服连叔、肩吾和苌弘了。”

吴升忍不住一阵头疼:“设身处地,我也替壶子和剑宗感到为难,那三个家伙明显抱团一搏,赌的就是壶子和剑宗没法舍弃他们,舍弃了他们三个,学宫就彻彻底底是我们的了。他们三个到了没有?”

桑田无道:“尚未听说。先让天子把学士之号给你封拜了吧——学宫文书带来了么?”

吴升取出季咸开出的文书:“听说周室兄弟内斗,往哪送?”

桑田无道:“如今是王子朝坐宫中,其弟王子匄居于北山草庐,距此八十里。虽有争议,但谁坐宫中,我们就找谁举办封拜仪典。”

吴升问:“八十里?并不算远,听说王子朝是个狠人,为何没有攻打王子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