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满载着海蓝籍见习军官们的快船已经驶出了降雨区,学员们再也不必被困在阴暗潮湿的船舱里了,大家纷纷跑到上层甲板去透气。

趁着天气好,温特斯和巴德也在上层甲板吹海风、晾衣服。出发时温特斯还没恢复意识,艾克帮他打了行李包,还帮他把武装衣洗了。

但救火那晚下了雨,所以衣服没晾干。温特斯本来想把这套有点霉味的武装衣扔了,但他自觉那样太对不起艾克了,于是趁着天气好拿到甲板上晾晒。>

“你昨晚上把吐到杯子里的东西又喝回去了,你知道吗?”巴德乐不可支。

“别说了,求求你,我现在哪怕是稍微想象一下都想吐。”宿醉让温特斯感觉自己脑仁生疼,这次可不是使用魔法导致的“幻肢痛”,而是实打实的脑袋疼。

在真正了解了莫里茨少校的“替代疗法”后,温特斯才明白第一印象是有多么不可靠。文质彬彬只是少校的伪装,酗酒无度才是少校的本色。

少校说的可以代替助眠药物的东西就是酒,近似达到助眠药物效果的意思就是喝到失忆。

而且少校喜欢的不是葡萄酒和麦芽酒,而是朗姆酒这种底层水手偏爱的烈酒。

自从甘蔗从南方大陆被引进后,塞纳斯海湾外侧岛链上,大大小小的甘蔗园如雨后春笋般出现。

朗姆酒作为制糖业的副产品也在塞纳斯海湾地区开始流行,并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成为了莫里茨少校的心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