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尼利斯脾气暴躁,性格雷厉风行,做事手段激烈。军人们敬他又畏他,从日常相处来说他确实很不受欢迎。不过他能力很强,难得才会吃一次瘪。没能亲眼目睹科尼利斯准将被训斥的盛况,实在是让温特斯万分遗憾。

“还是来说说你现在的情况吧。”莫里茨少校又把话题对准了温特斯:“我见过很多受伤的施法者,但没见过你们这种情况。”

莫里茨少校指了指温特斯和其他昏迷中的学员:“你们不是因为外伤陷入昏迷,你们受了什么内伤我们无从得知。不过既然你能清醒,那其他人应该也能够自我恢复。”

“其他人没醒过吗?我记得我已经醒过一次了。”温特斯赶忙问,他确信自己有过一次清醒的记忆,不是幻觉。

“有人一次都没醒,有人也像你一样醒过了一次。喂了药,又睡下了。”莫里茨少校摆弄着银币说道。

“药!对了,有人喂我喝了药!”温特斯突然想起来了,自己喝下过带着一点苦味的液体。

“那其实不能算药,是我勾兑的助眠剂,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我希望能让帮你们进入睡眠状态,就混合了两种助眠的东西,给你们喂了一点。”莫里茨少校顺便给两个准尉解释了一下他究竟用的是什么助眠剂:

“我有严重的失眠。弗莱曼人会把一种植物的根茎晒干、研磨后冲服治疗失眠,我这里正好有一点他们用的粉末;伪牧罗帝国远西殖民地的土著喜欢通过咀嚼一种树叶进入镇静状态,土人声称通过这种方式与先祖沟通,我也正好有一点晒干的这种树叶。

你们第一次清醒后,明显在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你们继续昏迷,所以我就试着把这两种东西混合起来喂给你们,帮你们回到睡眠状态。幸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