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就像一条绳子一样,把天和地都连在一起了。”安德烈试图用自己有限的词藻尽可能的描绘温特斯失去意识后的情形:“一条打着旋的火焰绳子……一个火焰龙卷风!”

安德烈对自己想出的比喻很满意,又重复了一遍:“一个火焰龙卷风!”

回想起自己最后看到的一幕,温特斯意识到这个火龙卷也许真的和自己……不,是和所有当时在场使用驭风术的施法者们有关系。

“圭土城现在如何了?”温特斯急切地想知道事情的后果。

“半个城区都烧没了,要不是天降大雨,恐怕全城都能烧成白地。”安德烈犹豫着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真的是你们召唤的火龙卷吗?”

“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剧烈的疼痛感再次向温特斯袭来,他蜷缩着身痛苦地回答,他真的不知道安德烈说的火龙卷到底和施法者们有没有关系。

“没事,没事,别太在意。”见温特斯痛苦的神色,安德烈还以为他是在为火烧圭土城而愧疚,安德烈紧忙安慰温特斯:“反正是他们联省人的地盘,烧了就烧了。烧光了也不关咱们海蓝人的事!反正咱们回家了。”

海蓝共和国出身的安德烈显然对联省首都的灾难并不感同身受。

温特斯现在是有苦说不出:我也没承认是我烧的……我只是说不确定,而且我也真的不确定和施法者有没有关系……再说最初的火也不是我放的,怎么听起来我好像成了板上钉钉的纵火者?

一阵急促地军靴和甲板的碰撞声传来,两个穿着军官制服的人走进了这间小舱室,温特斯咬着牙起身和安德烈立正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