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个标志性的大嗓门,温特斯只用耳朵也能认出是谁。不用扩音术,说话声音也能这么大的只有温特斯在骑兵科的同乡安德烈亚·切里尼,平时大家都称呼他为安德烈。

温特斯自己的性格并不算好,所以他的朋友性格都很包容。而安德烈的性格则完全是和温特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两人都是典型暴烈如火的维内塔人。相似的性格往往相斥,所以二人虽然是海蓝共和国同乡,但平时并不算太亲近。

不过对于刚从深度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温特斯而言,安德烈的大嗓门却让他感到了一丝安心。

温特斯打量着周围,发现自己身边还有好几个昏迷的同学,自己身下的也不是床,只不过是垫了点东西的船板。他急切地想了解自己所处的环境:“我是在船上吗?”

“是,是在船上。”安德烈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我怎么会在船上?”温特斯依然很疑惑。

“被抬上来的啊。你们都昏倒了,怎么也弄不醒,大家把你们抬到船上的。”安德烈对这个问题的理解角度有些清奇。

“我是问我……我们现在坐船要去做什么?”温特斯无奈用没有歧义的问法又问了一遍。

“坐船回家,回维内塔(海蓝)。”

“不是应该走陆路回去吗?”温特斯更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