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从挎包里掏出给夜间巡逻者配发的哨子,猛地吹响。

哨兵的职责不是消灭来犯者,而是及时向同伴示警。

尖锐的哨声刺破沉默的黑夜,温特斯以此向巴德和其他站夜岗的学员通报状况,同时也希望他们能赶快前来支援自己。

虽然对手是个力量和体重都远逊温特斯的女子,但这种招招索命的狠辣作风让他心里发怵。

女人听到哨声响起,也不管头上的火焰还在烧着,转身冲向居民区的小巷子。

温特斯紧跟上去,却没曾想对方一甩手,朝他掷出匕首。

匕首将将从温特斯身畔擦了过去,就差一指的宽度,他的身上险些又要被切开一道口子。

温特斯穷追不舍。突然,剧烈的疼痛从他脚底传来,像是有什么尖锐物体刺破靴子、扎进脚掌。

他没法再跑,喘着粗气摸索着靴底,最终拔下来一枚金属物品,拿到眼前一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女贼不知道什么时候撒出一路的铁蒺藜,夜色昏暗,他根本看不到地上有什么,一脚便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