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温特斯极少使用这个绰号,因为它带着一丝诅咒的意味——还没有活人能拿到这个头衔。

“你呀……我估计明年你回来的时候,现在的老底子也要丢光了。”艾克苦口婆心对温特斯说。

温特斯还是懒洋洋的:“在我看来,对于一位军事指挥人员而言,智慧的头脑比发达的肌肉更加重要。保持充足的睡眠,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而且你想想看,如果我勤加练习,还是赢不了你,怎么办?那不是亏惨了吗?”温特斯算了一笔账:“所以不练,等于不亏。”

“维内塔人。”艾克哭笑不得:“维内塔人!”

温特斯翻了个身:“我十三岁就被送来联省念预科,你说我是维内塔人,维内塔人恐怕还把我当成联省人。如果说我这个维内塔人有什么问题,那也一定是在联省被熏陶坏了的缘故。”

打剑声停了下来,又换上另一组军官生遭罪。

“有时我不禁在想。”艾克突然有些伤感:“这些盔甲的主人,他们练习使用武器的时间比我还长,穿得盔甲比我还厚。最后还不是被人从战马上拖下来杀死?个人的勇武对于战争而言,真的有意义?”

“你这话有点不道德。”温特斯哈哈大笑:“抢我的台词。好歹你也要输过,才有资格发表这种言论。”

艾克却较了真:“我有这个想法已经很久,我理解你为什么不练剑术。你可是施法者,比拼剑术我还能较量一下。如果在真正的战场上,你一个法术就能杀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