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这样的一桶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感觉自己正在做什么奇怪的疗愈。

被这个想法惊到,伍月果断爬出自己的“药浴”桶,穿上之前的脏衣服,又换了一桶干净的水。

来来回回洗到第三次,桶中的水才终于干净了许多。

此刻的伍月正看着地上的那一堆黑色的团状物心疼的直哆嗦。

这具身体掉发也太严重了些,她不会英年秃顶吧?

换上干净的草编衣服,她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话:头发在枕头上、在衣服上、在梳子上,就是不在我的头上

莫名觉的好心酸

哼哧哼哧的将木桶中的脏水倒掉,伍月原本狮子王般毛躁的头发此刻正乖巧的披散在身后。

“小雌性。”熟悉的兽人声音在门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