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床前一看,小姐真的一脸惨白,还好睡得安然,小武放心地笑了下,朝少爷走过去,边走边退下了外褂,到他身后轻轻披上,还好像端详艺术品一样看着自己的画龙点睛之笔得意的很。

但也只能一个人欣赏啦,小武就这样看一眼少爷,瞧一眼小姐,能陪着他的,只剩下红烛了,可就算是我提醒他问他,他的红烛要什么时候才点亮,他呀也是不会搭话的。

这和你去问心儿她的月事为什么会这么疼,而你却怎么也想不到答案是一个道理。

类比砒霜的火煅辰砂进了心儿的身体里没有爆发,她还好像没事人似的陪着灵儿逛了大半天的宅子。直到入夜时分月事临革,她才真的有待招架。

如果说每一个女孩子来月事都像是活生生在体内扒了一层皮的话,那心儿绝对是层层凛冽,更何况这一次里面还被辰砂掏得伤痕像鱼鳞一样密布,这层皮可就不好扒了。

可话说哪一次在骷里的时候不是呢。

像每一个被扔进骷里的崽子一样,心儿经历着骷里的一切对她的洗礼,更惨的就是她的女儿身。但一直支撑她想要活下来的,只是一种生存的本能,她强制顺服又不断磨练只是为了逃避,还以为成为王者真的可以快点离开这里。

可王者要受回魂,的确是令她震惊的,我说的是她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才震惊,但回魂已经长在她的身体里就像被注射了的疫苗一样。

所以接下来要发生的就是她会一点点直到完全信任那个跛脚的男人。

但是上天眷顾心儿的时候也正是在此时让她看清了岸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