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润自顾自地又说:“不是我就纳闷儿了,干爹居然可以不管,这余钱说没可就没了呀,干爹到现在都没有召令呢?这么明显的忤逆,干爹为什么要忍着她这样胡作非为下去呢?”

却突然冲鲁语故嚷起来:“你能不能说个话?”

鲁语故答:“少爷,语故不敢揣测主子”。

“哦差点忘了,你还要负责把我说的这些个那些个的话儿啊告诉给干爹去呢,是吧?”费润跟才知道似的好生不屑,更是顺手扔了茶杯朝他砸去,吼着:“是不是?”

哪想鲁语故闻声直接跪了下去,茶杯的弧线在他头上一闪而过,他却掷地有声地答着:“少爷,语故不敢”。

茶杯啪叽碎了一地,两人伴着破碎声都清醒了些。

费润卸了气势,一屁股坐下来,嗤之以鼻:“哼,不敢?无非是信令没到而已。”

费润盯着他吩咐:“鲁语故,你起来答话”。

“我问你,你说今儿早上干爹吃饭了吗?”费润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