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醒来,精神总算好了不少。

起身出房间,我先去瘸子张门口瞥了一眼。

屋里头尸臭更重了,都往外蔓。

除此之外没什么变化,假尸好端端的躺着。

堂屋里头,那口黑猫皮的树棺,和昨夜一模一样。

只是阳光照射进屋里头,棺材上边儿的猫皮似乎在反光,尤其是猫眼珠子,居然活灵活现的。

更重要的是,我挪开目光,瞧了一眼槅门。

槅门上的血,没了。

我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走出堂屋,刚好朱光喊我过去烧纸钱,昨天我忙着,他没喊我跪,今儿个得跪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