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徐诗雨慌张抬手,握住了罗十六手掌。

“够了,已经够了。”她话音极其哽咽。

“他们说你拼命,可我是知道的,很多时候,你不得不那样去做,我更知道,你肩头有责任,你比任何人都惜命,你只是确定,自己能活着回来。”

“我本是无家之人,有你的地方,便是家。”

“我等你,并不是毫无意义,至少,你做的是最有意义的事,我会感到自豪。”

“所以,无论是过去,还是今后,罗十六还是罗十六,徐诗雨还是徐诗雨,我们只是更理解了,而不是相互的负担。”

话音从哽咽,变成了笃定,坚持。

徐诗雨并未让罗十六能发誓,他本身要立誓的手指,被徐诗雨不经意地扳开,两人却十指紧扣。

“呵呵,未曾见过阴阳兄的婚事,我也缺席了蒋兄的婚事,你这孩子,既是地相的传人,又有蒋兄的淳厚,一时间,竟像是他们两人又出现在我面前了。”

“我那弟妹何雉,始终多了一丝冲劲,若是她也有你妻子这番模样,想来,阴阳兄的手脚,会放得更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