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节气又上前,同白树封低语了几句。

“若他们真怕了,那我们现在过去也来不及,看来,舒迂落入我们手中,以及你杀过一个人,周奕是吧?”白树封问我。

我立即摇头,说:“观主记错了,不是我杀的,是金尺老和尚,我只是和柳家大长老一起抓了那人。”

“不管怎么说,人是死在你那里了。”白树封道:“此人驱尸的手段,在舒家一定属于上层的本事,其余人可能是炮灰,随意就能培养出来,可周奕一定不是。”

“一张牌,被你撕了,他们自然会忧心忡忡。”白树封看我的眼神略深邃。

我长吁了一口气,才说:”观主的意思,就是要在此地停留一段时间了。“

“镇尸窟,是要去看看的,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这下边的尸体。”白树封眼中的兴趣浓郁。

我和八宅一脉聊过不少东西,唐钰,玉堂阴尸,镇尸窟的秘密,这些都没瞒着他们。

“天元的先生,可以暂且留在这里等待,这座山雕,就是缩小的须弥山,多看之下,对于阴术裨益不小。”白树封看向郭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