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您想想,若是那几位采集队长知道了,肯定会借着这件事做些什么的?”

花树阿嬷愣住:“可是”

正当伍月打算劝解花树阿嬷不要做个圣母的时候,却见她纠结道:“可是绿水手臂上的汁液是我涂上去的”

说着,还很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伍月:“”

对不起,是我高估了你的情操

所以您惦记的就是被你强行涂抹了汁液的绿水对吧!

她身后的兽人好笑的呲了呲牙,自家这便宜阿姆什么德行他很清楚,只要是自己的敌人,那就越惨越好。

小雌性还是太年轻了

默默地抹了把脸,伍月将手中的姜块装进小背包:“还是我去做吧,这些疹子虽然不痛不痒了,但还是会存在一段时间,您只要在族人面前表现的与之前一样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