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口无遮拦就承认了罪行?她忙捂着嘴,又赶忙跪在马掌事和其他管事的面前。bigétν

“冤枉,我真的是冤枉啊,掌事大人,管事大人,我哥哥已经死了,我只不过一时糊涂才说出这种没有遮拦的话,我胆子比老鼠还小,怎么可能……呜呜呜,天爷呀,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哩。”

“演,你就接着演吧老贱人,咱们苦役营上上下下一半的管事儿,都被你编排过和哪个女人有是非,你现在倒好,胆子比老鼠还小了?”刘仙花靠在门边看热闹,凉凉的哼了句。

苏红眼睛锐利的反驳回去,“刘仙花你不要污蔑好人,平日里都是碍于你的欺辱,我才跟着你说过两句这种话的,我对管事们不知道多尊重呢。”

“哟哟哟,五日前你说咱们农植处的管事阳痿,这事儿忘啦?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刘仙花回怼过去,一下子搞得农植处的管事脸都黑了。

旁边有些不会察言观色的苦役,纷纷笑了起来,打趣揶揄道:“苏红你是试过管事儿了吗,不然咋知道他阳痿?”

“你,你们!欺负人,呜呜呜!”

管事们听完这些话,一个个脸上比打翻了染缸还要精彩,他们多多少少都知道,苦役营这些人平日里闲得蛋疼,没少说是非,但只要能将他们交代下来的事情完成,不让他们被上峰找麻烦,一切都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