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徐淼当时带了几个手下不假,可是现在他们把该买通的人都给摆平了,就算是徐淼说出当时的实情,以他在朝中的身份,到时候也大多数人也只会选择相信他们豆卢家,也不会相信徐淼。

这个豆卢家的管事脸色一变,冷哼一声道:“如果徐侯不肯赔偿的话,那么驸马也说了,咱们就走着瞧好了!”

徐淼点点头道:“那好吧!你回去告诉你家驸马,那我徐某人就等着瞧了!”

豆卢家的那个管事听罢之后,再次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当晚豆卢宽坐在书房之中,面色阴沉听着儿子豆卢怀让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对他讲述了一遍。

然后豆卢宽怒哼了一声,腾身站了起来,背着手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沉吟了良久。

好一阵之后,豆卢宽难言怒色的怒哼了一声道:“胡闹!我早就给你说过,那些挂在公主名下的生意之中,有些不能再挂在她名下了!

我乃是朝中重臣,你也是当今驸马,岂能和这些见不得人的生意掺和在一起?我们豆卢家乃是名门,是要脸的!

要是让人知道,咱们家或者是公主名下居然挂着赌坊妓馆这样的生意,岂不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