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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善良，当时姥姥出事的时候他不会不知道说那些话会对姥姥造成二次伤害。
他的善良是有条件的。
春玲显然比姥姥名声好，所以他才共情了。
算了，秦牧云当然也不是坏人，但是不适合做生意。
她也不会跟秦牧云记仇生气，因为他们是合作伙伴，秦牧云对她还有用。
这么一想，她竟然想秦牧云的时候只能想到有用和没用。
看来，她确实无情。
但是这又有什么不好的？犯法吗？
李胜龙抬起手道：“已经开除了，就是开除了，当没有发生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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