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鸢看着画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种男的就不配为人,真是禽兽不如。”

叶三娘手肘捣了捣折鸢胳膊,“不用说那么明白。”树莓还在这儿呢!

“叶婶儿没事,这是事实。俺是含着泪画下来的。”姚树莓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俺没夸张,俺娘就是过的这种日子。”

“不哭,不哭,画的很好,吃完早饭,咱带着这些画去找知府夫人。”叶三娘闻言赶紧说道,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找……找知府夫人做什么?”姚树莓吸吸鼻子结结巴巴地说道,手背粗鲁的擦擦眼泪。

“请知府夫人过目,有可能得话,咱们刊印出版。”叶三娘冷峻的眸子看着她说道。

“出……出……出……”姚树莓被惊的话都说不全了。

“对呀!大多数女人不能像男人一样识文断字,那咱们就用画来展现女人自己的生活。”叶三娘沉静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客观事实的描绘,是非评说自有他们,我相信女人有自己独立的思考能力,能唤醒一位是一位。”微微一笑道,“愿意吗?”

姚树莓的嘴张张合合的,说不出话来,眼睛差点儿没瞪脱了窗,“俺一直以为您只是说说而已,从来没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