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燕鸣不解,「匈奴和黄河有什么关系,匈奴和黄河离着远着呢。」

燕鸣说完,身形突然一僵,他猛地看向司宁,「你刚刚说黄河贪污案和他们有关?」

司宁点了点头。

燕鸣平素是有些憨,但身为燕家子,又岂会是傻子,「你的意思是他们想要搅浑大徵,然后趁机作乱?」

「我是这么猜的。」司宁面色微沉,「历朝历代的皇帝都以治理黄河为己任,黄河堤坝年年维护,但每年仍会泛滥。

自前朝李沐治河之后,黄河才有数年安澜,近年来虽偶有水患,但损失都不算太大。

如果黄河真的出了什么乱子,那湖广两地百姓定然遭受灭顶之灾,两地的难民肯定会大面积的迁徙,到时候如果有人从中作乱,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司宁这番话早在心里想过无数遍了,但说出来之后,心里还是忍不住发寒。

「这……」燕鸣听完司宁的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他虽然没有在朝为官,但该看的书也都看过了,黄河对于大徵来说,不,黄河对于每一个在这片土地上建朝的国家来说都是相当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