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落葵这几日过得不甚舒心,她那个唯利是图的爹已经开始托官媒给她物色人家。要不是突如其来的太子丧礼,怕是她现在已经被拉去给人相看了。

那位面慈心狠的继母倒是一口应承帮她想办法,可想来想去总是不见有动静。

钱落葵心头着急,这日趁着钱侍郎去宫中,自己悄悄溜出府。

她在哈伦府邸门口徘徊了许久,始终不见路子都回来,眼看到了宵禁时间,只得厚着脸皮去敲门。

结果却被告知,路子都跟着哈伦去了宁王府赴宴。

想也知道会在宁王府遇见谁,想起之前路子都看陆夭的眼神,钱落葵心凉了半截儿。

无精打采回到家,却被刚巧同时归来的钱侍郎在堂屋堵个正着。

“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整日不在家里做针线学规矩,天天出门闲晃。”钱侍郎大概是在外面受了些闲气,正愁没地方发泄,“这么晚才回来,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你还怎么嫁人!”

钱落葵低着头,一言不发,以她的经验,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还口,否则更是没完没了。

但今日这经验显然没有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