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不知时日过,宁王带着陆夭在庄子上一连住了数日。每日什么都不干,白天就陪着做做药,制制香,晚上喝点小酒,趁酒醉顺势做点爱做的事,简直乐不思蜀。

期间哈伦和魏明轩来过两次,说那神医等陆夭不来,在无忧居大放厥词,引得不少人围观。

“有事弟子服其劳,只要师父你一句话,徒弟就把她斩落马下。”

哈伦最近在研究韵脚,说话动辄就要押韵,说完自己还觉得挺满意。

但见他此刻摩拳擦掌,仿佛被挑衅的是自己。

陆夭却连眼皮子都懒得抬,她这两日被折腾得腰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那股酸涩劲儿上来,恨不得把始作俑者拖过来打一顿。

“师父!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啊?”哈伦猛吼一嗓子,嗓门大的连庄子看门狗都得吓一跳。

“那你想怎么斩?”陆夭被吵得头疼,语气明显不善。

但哈伦完全没听出来,喜滋滋地开口。

“我准备先给她下个毒,看她能不能煎药自己服。”哈伦颇为满意自己又押一个韵,这大楚文化也不难嘛,“我这主意真不错,你要不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