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熟悉的调侃,陆夭安心放软身子,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你怎么会想到来救我?”她说话语气带了点不自觉的撒娇。

“你回复婢女说自己向来不爱吃甜食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宁王想装严肃,但终究没忍住,轻轻摩挲了一下陆夭脖子上的伤口,“疼得厉害吗?”

陆夭摇摇头。

眼下这个局面已经超出了当初的预计,所以必须从长计议。

“我能问问吗?好端端地吃个饭,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人家后院的闺房里吗?”宁王拿出他抽丝剥茧审问犯人的看家本领,“从你硬要跟着路子都来陈府,我就觉得不对劲。”

高门子弟都有些与生俱来的傲气,这是门第给予的自信,宁王从不觉得陆夭能跟陈家的夫人小姐有什么共同语言,尤其还是个庶女。

所以当听说陆夭主动跟人去了后院单独谈话,他就愈发认定有问题。

“你又做了预知梦?”宁王一语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