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幼虞谨慎的看了一眼门外,眼巴巴的望着素白,“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拖着这个病。”

她知道有毒,但也是最好的机会能够让她暂时和南响分房。

只要开了这个头,能拖一阵是一阵。

苏幼虞讨厌南响讨厌到了骨子里,那么多恩怨纠葛,她即便是清楚自己现在身不由己,也无法接受和他同床共枕。

他那样算计她和秦封,要不是南响,秦封当初也不至于在信安县受那么重的伤,她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性命去赌一线生机。

苏幼虞但凡想到自己随时可能委身给仇人,被迫承欢,被他消遣,甚至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过他口中什么生儿育女的生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毒在银勺上的痕迹,毒性不大,中个毒生个病又算得了什么。

苏幼虞觉得自己好累,她根本不在意薄姒那点小心思,薄姒要的无非是宠,宠都给她才好,最好一点都不要分到这里来。

素白从来都是开治病的药,什么时候开过拖着病的药,“不行,你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