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去过丹东和鸭绿江吗?”一会儿,秋桐说。

“哦。”姑姑回过神,看着秋桐,努力笑了下:“是的,去过,去过。”

姑姑的声音似乎有些游离不定,说完,又垂下眼皮。

姑姑说去过丹东和鸭绿江,却没有说什么时候去过,也没说去过几次呆过多久。

姑姑的轻微神情变化让我心里有些奇怪,看看秋桐,她脸上也带着几分困惑。

而坐在一边的金敬泽则神情淡定。

随即,姑姑就恢复了常态,说:“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很久以前,我去过丹东,去过鸭绿江。呵呵,不说这个了。”

既然姑姑说不说这个了,我也不能硬是追问。

当然,我对这个也没有多大兴趣,似乎问这个没什么价值和意义。

不单对我,似乎对秋桐也是如此,去过没去过丹东鸭绿江能意味着什么呢?无所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