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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下来的时候,感觉台下坐着的这帮黑斗篷,就仿佛提线木偶。

或者傀儡一般,就只是会呼吸的假人。

说是僵尸,我都愿意相信。

但当台上那人用极为浓重的口音,喊出“无生老母,真空家乡”之时,几乎所有人,都开始陷入了疯狂的应和之中。

他们纷纷将双手往头顶上举起,身子起来,又拜倒下去……

接着又直起来。

这一切,就仿佛像是那起伏的麦子。

我将这一切瞧在眼里,除了最开始的时候,节奏慢了半步之外,后面的时候,我也与旁人一般模样,没有任何的区别,在人群中,滥竽充数……

这样狂热的口号,足足持续了几分钟,这才缓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