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与小萝莉睡在同一个帐蓬内,燕行内心是激动的,费了这么久的功夫,他总算也能挨近小萝莉了啊,他自认无法有晁少的待遇,只求小萝莉不把他关在心门之外,总让他感觉无法走近她。biqikμnět

心情澎湃,他以为他会整晚睡不着,实际上激动着激动着,他就那么心情美美的睡着了,还是深度睡眠,没有因风稍大一点就醒,睡得特别的香。

待被人体生物钟催醒,燕行看到的是灰乎乎的一片,悄悄的拿出手电筒藏在睡袋里看腕表,刚刚五点钟!

y南省边城的凌晨五点的天也还没亮,黑暗中听到了远处河水叮咚歌唱,晨风吹到树梢利出哗哗啦,还有露水滴落的滴答声,有些露水落在帐蓬上,让人怀疑下雨了。

听着各种声响,燕行的心很平静,也很宁和,犹如在听一曲音乐一般的宁静,没有半分急燥。

偏过头,身侧就是小萝莉的睡袋,小萝莉睡得正香甜,呼吸平稳匀细,听着小萝莉浅浅的呼吸,心底有暖意流淌,有人陪着,漫漫长夜竟是如短暂。

他怕吵到她,躺着一动不动,等到五点半后天色不再那么黑暗,燕行以十二分的小心,轻轻的爬出睡袋,猫着腰穿上外套,再蹑手蹑脚的从包里拿出米,牙刷毛巾,抱着东西,踩着猫步钻出帐蓬。

山里的清晨气温低,很凉,树上草上都是露水,春寒料峭感扑面而来。

钻出了帐蓬,燕行才直起腰,打着手电筒,轻步到生火的地方,夜里湿气大,干柴都受了潮,围在火堆旁的柴也有水气,一层一层的拿开昨晚睡前烤的生树杆,拨开火堆,里面还有红色的灰烬。

就着灰烬,放一些柴烘着,他拿了锅和洗涮品去河边,先去解决每天必有的新陈代谢问题,再洗脸刷牙,把自己打点整齐,淘米,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