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叫林绛,杨绛的绛,绛红色的绛。

她的解释完全多余。

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听她念她名字的时候,就觉得她就该是那个“绛”。biqikμnět

说实在的,记住她完全是因为她长的好。

那天夜色不算深,沈宴介绍她名字的时候我对上她的脸,当时我就想,怎么会有人这么白,像月光的白。

有一种让人不忍心接近的感觉。

所以后来,我就把她“忘了”。

直到蓝竟宇那事之前,如果不是谁特意提起她,我真的已经完全忽略生命里还有个这样的女孩,曾与我擦肩而过。

那天黄昏,霞光把天空染成不同的红色,可没有任何一抹红,抵得过她为我挡住伤害时流的血色。

当时我是什么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