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甚。”

“我们,分手吧。”

面前的男人闻声,骤然话语中的气息都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段甚,我们分开吧。”她又说了一遍。

她的话像一把万年寒冰锻造的细锥直接凿进了他的胸腔,让段甚的声音几乎冷的颤抖着发了出来:

“尤婴宁。”

“你再说一遍?!”

昳丽自傲的男人,哪里受到过这般待遇。

婴宁起身,拿起了随身的帆布包,转身的时候还是补上了一句:“你已经听到了。”

“何必让我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