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吃瘪,眼中的阴森更深,余光看见身侧手上缠着绷带的曹飞平,示意他往前站一些,“五弟,他是本王的校尉,奉命前来镇压,却被你的人砍掉了手指,这笔账该怎么算?”

曹飞平此刻也站的笔直,将断指的手放在更显眼的位置。

楚寒扫了一眼,冷声道:“你说是因镇压受伤?依本王看未必。”

“只怕是有人借着镇压之名,行兵变之实。若非本王及时赶到,恐怕这军营已经易主了。”

说完,他目光冰冷的盯着楚牧。

“五弟慎言。”楚牧神色一凛,眼底闪过阴狠,“你如此冤枉本王可是重罪,此事就算是到了父皇处,本王也绝没有兵变之意。更何况,本王现在已经将人都撤走了。”

楚寒冷笑,“按照牧王的说法,本王也可以找到父皇,告诉父皇本王已经将拿着本王腰牌的人和腰牌全都收了回来,干扰军粮运输一事便是个误会。”

“你说,父皇会信吗?”

“你!”楚牧刚要怒声反击,刚好看见无锋回来,手里捧着一个大盒子,里面装的应该是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