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

“爱哭的小孩,总是让人记忆深刻呢。”

片刻后,清隽的男人噗嗤一笑,眉眼间的玩弄意味顿时烟消云散。

“还真是不饶人。”

“说吧,有什么事情?”婴宁想挣脱开裴与卿的禁锢,却几下都没有成功。

裴与卿指尖收紧,视线渐渐停在婴宁羊脂白似的颌处,他不由自主的体会着掌下的滑腻感,不急不慢的吐出一句:

“我想和你谈笔生意。”

“生意?”

“睡觉的生意,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