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婴宁,我说了,我不同意分手。”段甚一头浓墨的短发几乎湿透了,他微微的弯下身,他难得有些妥协:

“你只要再等等我。”

“我一定会告诉你原因的。”

段甚握住婴宁手腕的力道不小,甚至已经造成痛感了。

“段甚,你弄疼我了。”婴宁挣脱开了他的手掌,将伞微微摆正,好让自己不要淋到雨。

而她面前的男人,丹凤眼不是悲痛,而是错愕。

段甚自小生活在优渥的环境中,他又自身天资卓越,几乎什么事情只要他愿意、他去做都会得到成果。

这就是他的傲慢。

所以即便婴宁提了分手,他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真正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