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现在失血严重,去血库取1000b型血,开无影灯,准备手术器械,开启营养缸,准备手术!我去取供体!快!”纲手快速的给绳树插上氧气和监测设备,头都没有抬直接出去了。

景航动作也不慢,没有提一个问题,快速的按纲手的指示行动着,脑中依然盘旋着无数的疑问,其中最大的一个就是———供体?哪来的供体?

不过很快就有了答案,当景航刚刚把血输进绳树的静脉,纲手就如同掐着小鸡仔似的掐着仅剩的白绝样本走了过来,仿佛是不满意白绝挣扎,纲手胳膊一用力,只听“咯噔”一声,白绝的脖子瞬间被扭成一个夸张的角度。“嘭”的一声被扔在并排的一个手术台上。

“血压怎么样?生命体征怎么样?”纲手戴上手套,问着景航。

“血压65/32,脉率33,生命体征很微弱。”景航看着仪器道。

“10l肾上腺素!帮我递器械,我要开始手术了!”纲手表情刚毅,操刀剖开了绳树的腹部。

见惯了血腥场面的景航自然不怕一个小小的外科手术,他在一旁尽职尽责的充当起了一名助手兼护士的角色。一会儿递器械,一会儿给纲手擦汗。自己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的观察,看着纲手一阵忙碌。当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把白绝缓缓跳动的心脏放进绳树的胸膛时,景航才彻底明白,纲手到底要干什么。这他么是在做器官移植手术!靠,这也太胡来了!提前不做配型?!就这么生切啊,这也太莽了!这万一发生排异反应,不是白救了吗?好吧,就算是你可以不把白绝当人看,随便切,可你不考虑绳树的身体抗不抗的住啊。

“再取1000b型血。”纲手头也没有抬,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绳树的血已经淌满了手术台,整个人如同筛子一般血根本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