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了自己胸腔之中剧烈的莫名悸动之声,不停的喧嚣着,要从他的身体冲出来。

贺知谦动作一停,觉得自己仿佛也被她身上的梅子酒气给染醉了。

然后转了方向,他的唇间轻轻的在她耳垂之处,说了一句话。

“虞婴宁,你”

后面几个字的声音极小。

甚至他几乎最好是咬着她的耳朵念着,动作犹如情人正在说着亲昵之语。

他压抑着自己身体中那些尚未发觉原因的欲望,最好才缓缓起身。

离开卧室,再次去了洗浴间。

第二天,贺知谦推开了卧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