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明天再擦吧。”她收回小腿,一副实在是有些疼的样子。

“不行。”倒是贺知谦蹲了下来。

“给我。”

贺知谦再次拧开了伤药瓶口,用手指挖了一点伤药。

目光极为虔诚,如同在修复什么珍宝。

他搞不清她的身上是差了些什么,也许

他是渴望着能够抚平了那团血污,让自己看到如月色幽昙般的洁净。

轻轻的疼痛抽气声。

“贺哥”